“壑兄可以不畏死，可是……”
林昊环视周围，看向远远近近那些建筑，指着深夜里明亮的灯火：“这么多人呢！他们可都是壑兄的至亲，其中甚至还有不记事的婴孩，还没来及看到这花花世界，实在……太可惜了！”
壑武暗中紧握住拳头。
死亡可怕吗？
他活了两千多岁，好不容易成为帝级强者，成为站在武道巅峰的存在，可以去享受荣华富贵，如果死了……
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当然，帝级强者的尊严不容亵渎，尽管没有人不希望活着，但如果必须做出选择，他宁愿放弃宝贵的生命。
可是……
其他人呢？
不同于明氏皇族中人。
就比如四大天王，经过一代又一代的繁衍，嫡系和旁系子孙加起来，数量都以万人为单位。
俗话说，最是无情帝王家。
亲人太多了，情感也就淡薄了。
他不一样！
这里生活着一两百人，其中有一大半都是仆从，他的亲人还不足百人。
嫡系？
旁系？
不！
他就是这一代的家主，家族没有一代又一代的繁衍，这里所有人都是他的至亲，每一个感情都非常深厚——他舍不得让任何一个去死！
“看来……周兄也并没有那么忠诚。”
壑武心思一动，阴恻恻看着林昊，冷笑道：“当你说出这番话，就意味着你对三天王，已经有了不臣之心，如果他知道此事……你觉得，我能不能拉着你一起死？”
“这买卖倒是挺划算——死了我一个，却有壑兄这等高手陪葬，还有壑家所有人陪葬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何况，你有证据我说过这话？”
说完这句，林昊话锋一转，冷笑道：“耽误的太久，三天王可就怀疑了，我是无所谓。”
“说吧！”
壑武咬牙切齿。
林昊盯着他，淡淡说道：“先问你一个问题，必须如实回答我，否则……你知道的，我有无数种办法，让你说出真话——真要走到强制那一步，吃亏的肯定不是我。”
“我不能保证回答任何问题，如果是关乎二天王的秘密，我无法回答。”
“我对明天裂毫无兴趣。”
“问。”
“你跟明天裂是什么关系？”
林昊耸了耸肩膀，轻笑道：“是立誓效忠他的追随者，还是跟你在这里一样，只是客卿身份？”
“你觉得……同为半步大帝，我会立誓效忠他人？”壑武皱眉反问。
“好，问题结束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！”
“立誓效忠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
“效忠我，你和你的家人可以活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明天裂也好，明浅鄞也罢，对你这样的半步大帝，都会给予足够尊重，所以……你很难接受效忠他人？”
说完这句，林昊慢悠悠取出传讯灵玉，一边不咸不淡的说道：“为了尊严，你可以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，可是为了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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