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招数，同样的能力，甚至对方为了迁就她还刻意把动作放缓，和她处在同一水平。
但就是……碰不到！
“三分钟到了。”再一次以毫厘之差躲过枳瑾花的手掌，“柳择言”反身扣住她的手腕，“知道你输在哪里了吗？”
“我……你……你掌握的手段太多了，而且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格斗经验都远在我之上……”枳瑾花喘着粗气，眼神空洞，眼角隐隐有着泪花闪动。
“对啊，比起一旦拳换掌就会手忙脚乱的你，我哪怕是第一次跟你交手也能够在第一时间猜出你的全部动作。”柳择言问，“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枳瑾花问。
“因为，在这个世界上，和你相似的人，有很多。”
“你说我的经验比你丰富，格斗技术和身手比你好，可这是我天生的吗？你一直在依赖天生的好头脑在战斗，有没有想过在平常增加自己的知识储备？”
“我的年纪并不比你大多少。枳瑾花，你太浪费你的天赋了！”柳择言一双竖瞳中，暗金色的光芒化作海浪，冲垮了枳瑾花心中最后一道防线！
枳瑾花瘫坐在地上，看上去已然生无可恋。
“喂……至于这么狠吗……”柳择言有些无语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，这些道理谁都懂，用不着像管教孩子一样说教。
再说，柳择言本人跟她非亲非故的……
“我只是看不惯这女人空守宝山而不自知罢了，光计算力强有什么用？零乘多少都是零，自身强大才是硬道理……”二壮愤愤不平地碎碎念。
“说起来，你是怎么掌握那么多功法武技的？”柳择言很明智的转移了话题，免得二壮钻牛角尖越想越气。
“这就是平时积累的成果！各个门派的入门功夫其实在公司的数据库里都有备案，如果不是这里是龙虎山我还想用个金光咒玩玩儿……”
“所以……你全都掌握了？”柳择言不敢相信，虽然只是入门级别的功法，但历史传承瀚如烟海，怎么可能……
“对啊，有什么问题吗？请叫我‘融汇百家高钰珊’！”二壮自豪回答，“不过在现实里用出来我还是第一次啦……”
二壮的能力是“出阳神”，理论上并不可以附身于其他人体，但柳择言例外，因为两人都可以将灵魂化作电子波，与其说是“附身”倒不如说是“远程操作”。
并且和“请神容易送神难”的仙家上身不同，柳择言有随时断电的权利。
“这些功法我在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自个儿琢磨，构建数据模块，模拟炁的运行……没想到能这么顺利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你把我当成了小白鼠？”柳择言佯装愠怒。
“不是不是！我的意思是……你也不吃亏啦！你别看这些入门功夫不起眼，外面的散修想得到其中一本儿都不容易的……”
柳择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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